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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地挪用農村學生營養餐補助償還政府債務,上級管還是不管?
盡管各鄉鎮、部門多多少少都存在資金缺口,有的缺口還非常大,鄉鎮領導也經常抱怨不好籌錢,籌錢的壓力很大,但最后似乎所有的缺口都補上了。問題的關鍵就在于,鄉鎮、部門是如何填補這些資金缺口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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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合考核、專項考核、月度考核、年終考核……地方官員晉升由什么決定?
事實上,這些考核最終很可能流于形式。我們發現,績效考核在基層發揮的激勵作用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大,與地方官員晉升也沒有強關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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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防控中,這些算不算形式主義?
面對高強度的問責壓力,地方政府和干部可能會做出過激的政治回應,采取“硬核”甚至“超硬核”防控措施。一些地方干部抱著“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漏網一人”的心理,盲目擴大防控對象和范圍。上級官僚主義帶來下級形式主義。在“硬核”防控氛圍下,各級爭相加碼,最終使得政策發生偏差。[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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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訪遇到“精神病”,該怎么辦?
原本作為村莊社會的邊緣人,是無力甚至不可能跟村莊主流社會相對抗的。信訪制度為村莊邊緣人提供了崛起的機會。信訪體制的強化為弱勢群體提供了利益訴求的渠道,但實際上,國家也并非萬能,它同樣有其力所不及之處。[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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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農民要爭當貧困戶?
政府往往以財產狀況和經濟收入高低來衡量農民家庭貧困程度。問題在于,農民往往是根據自身的支出狀況來理解貧困。有的農戶雖擁有商品房,而平時生活非常拮據,甚至入不敷出。這些農戶認為自己應該獲得貧困戶資格而未得,從而引發他們的不滿。[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