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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說今天的中央-地方體系依然保留了郡縣制的靈魂?
我們需要理解為何中央集權對于我們國家的治理體系和治理行為具有如此深厚的影響和心理基礎,以至于今日依然規制著我們變革的基本方向和選擇空間。一味倡導“多元”,顯然是與這個“郡縣”傳統相去甚遠,在實踐中也很難成為各方的首選方案。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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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終在思考,眾多發展中國家為何只有中國的趕超意識這么強
幾千年來,中國人對“什么叫中國”有一張完整的自畫像,但這張自畫像在鴉片戰爭后被逐漸摧毀。此后,一代又一代有識之士都提出了趕超和復興的問題。我比較過中國、印度、土耳其等其他一些國家,他們都沒有像中國這樣有著強烈的民族復興和趕超情結。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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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開為何能釋放人口紅利,起碼要從宋朝講起
改革開放給中國幾億勞動者提供了一個機會,他們毫不猶豫地抓住了它,哪怕離鄉千里之外也要出去打工。他們為什么這么拼命努力工作?他們又是為什么能夠適快速適應非農業各種崗位的技術要求?橫向對比其他國家,只有中國的勞動者做到了這一點。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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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評價“戰狼式”學者?
中國所謂自然科學趕超世界先進水平問題,有幾項關鍵技術已經被擺在非常突出的位置,中國的科技水平究竟發展到哪一步,在國際上處于什么樣的位置,還要多久才能取得突破,這些問題應由業內專家來做解釋。而社會學科中能不能總結出幾項趕超世界先進的標準呢?[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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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社會重建的派系紛爭與根本出路
“社會重建”是后發國家在現代化過程中都會遭遇的問題。然而,“社會”本身并不自明,明確“社會在哪里”,是社會建設的首要問題。在中國,“社會建設”的議題很晚才被提出,各方對此理解多有分歧。市場要素為社會建設提供了一種理解思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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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這一點,中國人就不再那么焦慮
從魯迅到今日網絡時代的網民,中國人的素質、中國的國民性,作為一個老話題被反復討論。但其發問方式,已經悄然發生改變。站在新時代回頭來看,過去有關國民性的很多結論是錯誤可笑的。時代的總發問方式決定了回答方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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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開放四十年:土地制度變遷與工業化之路
中國的農民盡管農業、從農地的非農使用中獲益不大,但卻能從就業機會的增多而獲得補償。也正是如此,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工業化、城市化和農業發展大體上是相匹配的,中國的土地制度在保證經濟發展的效率的同時,大體上還能維持公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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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瑪竇困惑:西方人自己給自己出的中國謎題
按照傳統西方政治學理論分析框架,無法清晰歸類中國的政體和治理實踐,進而陷入持續的困惑之中,筆者概括為“利瑪竇困惑”。這種困惑一直持續到我們當代,到底中國算什么政體,只要套到西方概念里去就難以自圓其說。關鍵是我們中國歷史上從來沒有表達我們是什么政體![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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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中國遭遇“流動社會”,該怎么治理
人口大流動,不僅僅存在于城鎮化過程中的農民工身上,也依然存在于城鎮化高度發達之后的白領身上。我們當前的一些政策和思路總是想把社會再固定下來,多少有些一廂情愿。我們必須從社會大流動的原因上去分析,而不能僅僅從治理的主觀愿望去入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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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中國知識分子還提老問題?
一個時代的發問方式,取決于那個時代的主要問題,而發問方式的改變,將引導那個時代全部學術思潮的變動?,F在的時代問題就是“中國何以富強”,這是世界歷史的一個大問題。如果學術不回答這樣的問題就算不上學術了。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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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卑怯,知識分子請睜眼看祖國
中國這一輪以經濟和技術為中心的改革和學習取得超乎預想的成果。過去30多年的持續高速增長,放在世界歷史中也屬罕見?,F在的中國比歷史上任何時期都更接近世界中心舞臺。從更大視角看,現在可能正處在幾百年來東西方關系變革的前夜??上У氖?,仍有相當多的人文知識分子未覺察到這種變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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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社科領域,作為西方學生的中國已經畢業了
共產黨為什么需要時代敘事?因為共產黨不是西方意義上的選舉型政黨,而是領導型政黨。要成為被領導的民眾的共識,就要形成信奉、追隨和服從,領導權轉化為執政合法性的強大基礎。西方政黨不代表整體,它不可能制訂中長期的發展目標,他們全部的焦慮放在當下和部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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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知識精英未能承擔文化自信、文化創新的使命?
在中國經濟持續增長,綜合國力持續提高的民族崛起時,當代思想并沒有很好地執行本該由其執行的使命。相反,大量能思的頭腦在“告別崇高”與“告別宏大敘事”的口號下,紛紛從民族整體返回到自身,忙于謀劃自身的利益,處心積慮于社會地位高低的競比。[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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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政體轉向治體:中國話語體系的重建
從全球范圍看,中國崛起與中華文明的復興是21世紀最重大的變化。在今天,當“反思西方理論和話語”、“中國模式、中國道路”這樣的號召和主張已不再新鮮時,我們確實已經有必要走出為中國經驗的合法性進行辯護、自我肯定式的話語宣揚階段。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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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平穩轉型,關鍵在于“人口”變“人手”?
較之西方,中國工業化轉型的規模和幅度空前,不僅人口規模更大,持續時間也只有30多年。更重要的是,我們在快速下保持了相對平穩。而中國要在全球生產價值鏈上攀升,當然會觸動西方的奶酪,也因此會面臨西方以所謂知識產權或其他手段實施的封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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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工業化,西方的“黃禍”?
真正的“黃禍”是什么?西方人一直沒搞清楚,一位美國社會學家說中國的工業化才是西方真正的“黃禍”。中國有這么多勤勞的、廉價的、聰明的勞動力,這些勞動力一旦與西方的技術相結合,就會形成巨大的生產力,那讓西方的工業階級吃什么去?[全文]